相因浑身湿透,发梢挂着水珠,被众人凝视。

        秋华从人群中跑了出来,手上拿着一件披风,从头到脚将相因兜了起来。

        贵妃发钗摇摇,娇喘微微,站定在假山前,看着那露出一条腿的二皇子的矮榻,问道:“方才是怎么一回事啊?太子妃怎会突然落水?”

        假山后窸窣作响,二皇子让人给抬了出来。

        落水的女子和假山后的男子,引人无限遐想。相因不敢去看宋文筱的面色,好不容易在异国他乡有个能说知心话的人,却又与她的夫君牵扯上了。

        二皇子依旧懒散地半躺半坐在椅子上,下人撑了一把极大的伞给他遮住太阳,他才不管这会占多少地方,旁人会怎么看他。

        而宋文筱,鉴于身份以及刚才确实不在场,也不好替她说什么,放眼望去,在场没有一个会替她开脱的。

        孟思嫣不知何时已从假山后面溜了出来,站到贵妃身旁。贵妃见无人答话,便点名道:“思嫣,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孟思嫣声色俱厉,“如您所见,太子妃和二皇子在假山后面,避着人,不知在做些什么。”

        愉妃狠狠盯着陈相因,这是要坏他儿子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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