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路瑶,大清早什么事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你在哪,昨天是你们把我送到酒店的吗,还那么有心给我备了一套新衣服?”

        “没有啊,昨天饭店老板说你被你男朋头带走了,我也就放心了,怎么,仲景铭不在你身边吗?”

        “好,我知道了,”路瑶挂了电话,正疑虑时,瞅到桌子上放着一张白纸,上面还写着电话号码,她想都没想直接拨通了上面的号码。

        “是你吗?”

        电话那头的人明显一怔,眼眸低垂,双唇紧抿依旧不说话。

        “仲景铭不要闹了,你把我送到酒店干嘛,我难道不能去你家吗,真小气,平时都希望我去你家,是不是不愿意照顾喝醉了的我,怕吐了你家吗,哼,我生气了。”

        挂断电话,路瑶把手机摔到了床上,“小气鬼,就不怕我一个人在酒店出事吗,还不留下来照顾我,休想我再去你咖啡店。”

        偌大的办公室,他静默的坐在皮质椅子上,轻轻点燃了一只烟,夹在食指和无名指上,深吸一口吐出来的烟圈渐渐消散,抽了几口后,他将烟捏灭在透明烟灰缸里,向后仰去懒散的靠在椅背上小憩。

        正值午后,和煦的阳光打在他身上,一半为阴一半为阳,他抬手看了看手表,快要接近1点了,1点的会议即将开始,他缓缓起身整理衣服,回国半月多,他仍然没有倒过来时差,白天困意来了会闭眼休息一下,夜晚喝了太多安眠药还不能很好入睡,他只好埋头在案,一台电脑,半包烟相伴,心情欠佳的时候会他给自己来一杯威士忌或白葡萄酒,用酒强行麻痹自己内心,他不会喝到伶仃大醉,但比喝醉更可悲的是越喝越痛苦,越痛越喝,最后一瓶完整的酒被他糟蹋过后所剩无几,一半入了肚腹,一半摊了一地,他倒在地上,浸泡在酒水里,弥漫在空气里浓重的酒味冲刺着鼻腔与喉咙,最后在宽大的落地窗前,伴着沉闷的夜色悠悠睡去。

        仲景铭忙完咖啡店的事情,以最快的速度赶来找她,可路瑶当没看到他一样,直径从他身边走过,他急了,忙上前拉住追问,“瑶瑶,你怎么了,我……是哪里惹到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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