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我小几岁来着?”成芦瘫在沙发里,突然很严肃地对旁边玩着手机的成苇发问。

        “三岁啊。”成苇盯了会屏幕,才慢悠悠地回应。

        “我靠,那你是不是要高三了。”成芦偷偷瞄了眼成苇的手机,没想到看到的是个背单词的软件,大概又过了那么一会,成苇才回过神似的“嗯”了一声作回应。

        “……”成芦摸了摸下巴。

        一连这几天,成芦都没再去抢成苇的游戏舱体验那破拳击游戏,而是转头操作起房间里那台性能有些跟不上时代的机子,一个个熟悉的游戏轮流玩了那么会。再就是固定的下楼锻炼,频繁的休息,又一次详尽的体检。

        拿到结果相当美妙的报告,总有些挥之不去的阴霾总算散了大半,视力水平居然跟以前基本没差。成芦带着新买的手机和老朋友们聚了几天,没什么生分腼腆,只有些久别重逢的感动。啤酒烧烤什么的成芦是不敢整,微笑着用白开水代替。话题除了老掉牙的回忆环节,也多了大学生活和各种这两年的事,当然对其他人这也是保留项目了,不过对成芦来说新鲜的很。

        回家的路上,他在当年那颗路灯下驻足了许久,呆呆地注视那些往来的鲜活生命。

        几个大小伙站在灯红酒绿之中,并肩站了一排,被挡着路的行人纷纷怒目而视。

        成芦站在最外头,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我问一下吧,所以说你到底要带路带到什么地方去?”

        最里头的武似慧正看起来相当沉稳地仔细研究着手机里的地图,闻言摆手道:“别急别急,我感觉到我马上就能找到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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