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怀惊始终理不出一条完整的线索。

        “瑶云,稍后不如你对这王灵官服个软,试试能不能感化下这位天庭忠犬,”怀惊嘴角一撇,话语中也透露出自己的不忿,随之又苦笑道:“与其跟他这般相持,倒不如各自退一步。

        看这家伙此时也是颇为纠结,定然也是将非语看做了复辟天庭的希望,但又因你们两个说的那事,对非语有些忌惮。”

        “怕是没什么用,”瑶云摇摇头,“我当真不曾想过还会有知道此事之人,而这个人还是对父皇忠心耿耿的都天大灵官。

        除了以死相逼,我也不知有什么办法能让这种人回心转意。

        此时只能望他看在我是父皇女儿的份上,只是对我剑主磨砺一番,不会真的任由……”

        话语一顿,瑶云颓然一叹,面容有些烦躁,右手轻轻掠过长发。

        “所以说,到底是啥事啊?”

        “无非是无数岁月前的一场算计罢了,”瑶云苦笑了声,并未多谈此事,将话题引开,“相比说这些无用的,大师你金身可还在?”

        怀惊双手一摊,“被王善收走了。”

        “那你又是如何被他拿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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