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

        诸葛林低声道了句,文生真人躬身行礼,坐在了一旁圈椅中,皱眉看着自家师父。

        “一晃已是十余万年,”诸葛林轻轻叹了口气,“你可还记得刚拜师时的情形?”

        “弟子永世不敢忘却,”文生真人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我与几位师弟师妹,都是得了师父活命之恩,又传授我们修行之法,这才有了今日之道成。”

        诸葛林目光中流露出少许怀念,那有些阴暗的面容也多了几分笑意。

        “文生啊,你可否埋怨过,为何我不让启灵仙宗接手帝君所留衣钵?”

        “师父您做的决定,自有师父的道理,弟子不敢多问,”文生真人沉声答着,随后便道,“但看此时这般情形,哪怕进入那仙殿之中的是咱们仙宗的弟子,咱们也不敢认,今后怕也会是一场祸事。”

        诸葛林含笑点点头,又道“这只是其一。

        那本就是帝君留下的衣钵,由帝君当年的弟子继承,这也是再合适不过之事,这是其二。

        文生,你看那名为非语的年轻人如何?”

        “此子若能得势而起,绝非池中之物,”文生真人低声道了句,“已经许多年了,弟子在面对一个年轻人时,道心会有起伏不定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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