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日向镜的目光扫到了位于第一排的团藏身上。

        尽管没怎么刻意去打听,但日向镜这几天还是听说了不少事情,比如团藏这些天私下里跟村子中的好几个忍族串联,似乎有什么行动。

        想到这儿,日向镜嘴角一撇,露出了一抹轻蔑。

        火影之位既代表着权力,也意味着责任,他不知道团藏的脑子是不是已经坏掉了,这么简单的一个道理都想不明白。

        村子被毁,虽然令三代威信扫地,名望大跌,但也不是他这个在村子遇袭之夜,连人影都见不着的家伙可以取代的。

        就算真的召开了全体上忍会议,三代下台了,顶替上位的也是自来也或纲手,怎么轮,也轮不到他团藏的头上。

        在村子重建的当口,他这么上蹿下跳,只会自取其辱,丧失自身本就不高的名望。

        更何况,越是贪念权势就越不应该选择这个时候登上火影之位,毕竟,现在坐在火影位置上,跟坐在火药桶上没什么区别了。

        “真好奇是什么给了他这样的自信,难道是‘鬼芽罗之术’吗?”顿了下,日向镜接着腹诽道:“就算‘鬼芽罗之术’改良成功了,他究竟能不能熬过融合仪式都还两说呢!”

        这不是日向镜对团藏有什么固有的偏见,而是越熟悉团藏,他越觉得现在的团藏像政客比像忍者多,而政客的舞台显然不在生死相搏的战场上,一个政客就算再强,真上了战场,能发挥出自身多少的实力也难说的很。

        这一点,原时空中团藏与佐助的那一场大战,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被佐助的‘须佐能乎’一拳一条命,几分钟不到,就死在了佐助手里三四次,这样的表现,对团藏这种经历过数次忍界大战的人物来说,无疑是大失水准的。

        暗暗摇了摇头后,日向镜将目光移向了位于前排的日向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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