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根植在直觉中的恐惧,才是驱使他越来越恨日向镜的原因,而这一点,他到现在都还没有发现,或者说,他在潜意识中不愿去正视,不愿去承认,身为宗家的自己其实恐惧着日向镜!

        另一边的看台上。

        佐助仍有些不可置信的呢喃着:“止水哥竟然输了?”

        而一旁的宁次则是满脸骄傲,日向镜的胜利令他感到与有荣焉,在佐助的面前,他的腰杆都比之前挺的直了一些。

        很快,宁次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朝着贵宾休息区的方向跑去了。

        鸣人见状问道:“宁次,你去哪呀?等会儿还有一场比试呢!”

        宁次头也没回的答道:“我要去祝贺老师!”

        真一笑了笑:“嘿,这孩子挺上道的嘛!”

        场中。

        听着四周如雷鸣般的巨大欢呼,日向镜一脸从容的朝着四周看台上的观众们点头致意了一下。

        这种在旁人眼中梦寐以求的高光时刻,在日向镜的眼中却并不算什么,也不值得他贪念,所以他致意了一圈后,就果断朝着休息区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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