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若拉又是轻轻叹了口气,问道:“那要是释放不了呢?一直压抑着呢?”

        罗锋翘起二郎腿,侃侃而谈道:“这在现实中一般不会发生,人调整情绪使分泌失调的激素恢复正常,有很多种方法。就像今天,你喝点酒觉得心情好就是一种纾解方法嘛,虽然不是个好方法。”

        欧若拉喝下一大口酒,重重地将酒杯顿在茶几上,冷声道:“确实有点效果,那就再来一杯吧。”

        罗锋耸耸肩,又给她续了杯。

        “我真诚地建议您,还是不要用这种方法,酗酒在米国也是个大问题。”

        罗锋劝道:“我可不想把你送去戒酒互助小组,想必你也不愿面对一群陌生人谈起自己是怎么被酒精毁了人生,然后隔一段时间就攒个徽章并引以为豪。”

        她的怒火一下子就被罗锋的话引得爆发,少女放下酒杯,俏面寒霜,冷冷地说:“那我该怎么办!你可知道那种难言的苦闷?”

        面对她愤怒的质问,罗锋其实也不是没有解决之道,就比如说可以再把办公桌上的零零碎碎划拉到地上去,让她躺在上面,自己辛苦辛苦给她打打气……

        正好刚才划拉到地上的东西还没捡起来,办公桌上空无一物,很适合躺人。

        但考虑到提出这个建议,万一她一怒之下不想跟自己说话,朝自己丢了个神盾局,那场面就不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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