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听见脚步声和关门声回头看了成默一眼,然后推门走进了车厢连接处,成默注视着男子的背影消失在推门的窗户里,然后看了看他和谢旻韫房间的两侧,39—40以及43—44包厢,一如既往的没有任何动静。

        这一天多过去,这两侧似乎没有人存在一般,如果不是昨天夜里通过载体的热成像观测到有人,他一定会以为这两个包厢是空着的。

        至于刚才那个下车的日夲人,成默猜测是36—35包间的,如果是更前面一点的就该是往16至15车厢的连接处下车,而不是在16至17车厢的连接处下车。

        成默走下列车,叶卡捷琳堡站台依旧站了很多等待出售鱼子酱和熏鱼给乘客的俄罗斯人,除了卖小吃的,比其他站台叶卡捷琳堡还多了不少俄罗斯大妈背着各种俄罗斯特色玩具沿站台叫***如套娃还有俄罗斯世界杯的吉祥物西伯利亚平原狼扎比瓦卡,这些小玩意相当受欢迎,成默看见好些人都买了。

        成默自然没兴趣,虽然他很喜欢看足球,但对于吉祥物这种东西能记住名字那得感谢他记忆力好,遗憾的是7月15日在卢日尼基球场举行的世界杯决赛阿根廷对法国,他正在德国,假设他在莫斯科一定会买张黄牛票去看现场。

        决赛那天他是在酒店看的比赛,可惜德国在半决赛中输给了法国,而意大利则输给了阿根廷,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法西斯魔咒

        他记得最后阿根廷人1比2输给了法国,梅球王跪倒在绿荫场上留下了伤心的泪水,整个世界伴随他痛哭,说他是悲情英雄。第二天全世界的报纸和社交网络都在说梅西,法国队反而没什么人提。成默有些不明白作为人生赢家的梅西只是缺少一个世界杯冠军而已,哪里悲情了?他过的比绝大多数凡夫俗子成功的多,哪里需要别人替他悲伤?

        这还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成默沿着站台向前走,一路上没有发现一个红点,毫无疑问所有衔尾蛇的拥有者都知道过了叶卡捷琳堡会有事情发生,于是所有人都在静默中等待,犹如在深海里潜行的鲨鱼。

        如果说希尔科夫是一只想要金蝉脱壳的蝉,那么俄罗斯黑帮就是螳螂,而所有的衔尾蛇持有者则是黄鹂

        走到列车中部的时候,成默看见了不少穿着背心满身纹身的人站在站台上说话抽烟,这些人算不上膀大腰圆,但每个人都很凶悍,看上去就会让人觉得危险,成默并没有处在载体状态,也不敢走的太近,只能远远看一下便继续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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