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躺的很难看。

        “爆炸是由谢尔盖房间里的锅炉引起的,其实内燃机车一般也不会使用这种柴油锅炉,只是k20的行驶距离实在太长,靠车头内燃机发的电连水都经常烧不热,所以k20在几个特殊位置是安装的有柴油锅炉的,不过这种锅炉都不大,烧的水只是供列车上的工作人员使用没有想到今天居然发生了爆炸”负责列车安全工作的乘警队长奥列格看着眼前实在有些恐怖的画面,满脸是汗的说道,这是他做乘警二十年来第一次遇到爆炸案。

        伪装成乘警的卷毛载体点了点头,这时候他的耳麦里传来了拿破仑七世的声音“加尔比恩,走进去看看。”,被称为加尔比恩的载体立刻走进了还冒着腾腾热气的房间,房间里还有其他人,见加尔比恩和乘警队长进来稍稍让了些位置出来。

        站在列车长房间里的俄罗斯黑帮份子都知道加尔比恩是谁的人。

        谢尔盖死在了柴油锅炉的不远处,看样子经过了短暂的挣扎,不仅躺的很难看,死的也很难看,尸体上还在散发着一阵阵带着油脂香味的热气,黑色的油污与绽开的红色肌肤交织在一起,组成了一种叫人反胃的画面,很显然,他先被一百度的热水泼熟透了,在被爆炸的伤害摧残的体无完肤。

        格里高利对卷毛载体加尔比恩微笑着说道“看上去完全像一件意外!”。

        “你能看着这样的尸体微笑,真是令人敬佩!”加尔比恩没有说话,站在格里高利身边,穿着白色背心,肩膀上露出匕首纹身的瓦鲁耶夫,他正津津有味吃着熏鱼,并开口嘲笑了格里高利,好像他完全不清楚自己才是最反常的那个,对着一具像是半熟的尸体啃熏鱼,想想都叫人作呕。

        于是真有人发出了几声干呕的声音,忍不住弯着腰冲出了房间去吐去了。

        但对于大佬们来说,即便这种场景不算是“家常便饭”也得表现出家常便饭的样子,“这里是俄罗斯,哭泣和欢笑不由我们选择。”格里高利耸了耸肩膀,接着他继续微笑着说,“我想对于死亡,您应该比我更热爱才对!瓦鲁耶夫先生!”

        “眼下我们应该讨论如何处理这件事情,不是听你们两个在这里像小孩子一样斗嘴,如果你们两个真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我不介意找几个技女用她们的x房塞满你的嘴!让你们回味一下儿时不会说话的记忆”站在卷毛载体另一边,剃着光头,脖子和背部的连接处纹着两只靴子的男子恶狠狠的说道。

        “叶夫根尼就算你们老大来了,看见我也得客客气气,你别以为自己有个刽子手的外号,就真的觉得自己残忍无情,杀人如麻了你和我比起来,不过是个玩了两天游戏的幼儿园刽子手,我才是真正的屠夫”瓦鲁耶夫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冷笑一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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