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默心跳凌乱了一下,避过谢旻韫那关切的视线,点了点头,既然谢旻韫自己给出了解释,那么他就无需多做解释。

        接着谢旻韫起身放下纸巾,把手伸给了成默,“起的来么?我拉你。”

        她的象牙般的肌肤泛着夕阳的余烬,无暇的面容与蜿蜒的身线之间蕴藏着山水的灵秀,让人的视线不得不流连忘返。

        成默还未曾平复的心跳这一次漏了不止是一拍,他心想:“学姐,你这样是犯规啊!怎么能用这样温柔的态度来对我呢?你应该讨厌我才是,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上这辆死亡列车,为什么你还这样对我呢?”

        成默想说自己能够起来,可他还是把手递给了谢旻韫,握住了那温润纤细的手,一双能弹奏优美钢琴曲的手。他心想:“当年爸爸又为什么会和妈妈结婚呢?这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站了起来之后,成默跟埃文斯一家打了招呼,埃文斯先生和埃文斯太太表情都有些尴尬,但成默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他没有责怪埃文斯夫妇的意思,但不代表他会施与怜悯。

        从某种程度上,他和拿破仑亲王一样,一个有能力平息事态,却没有动作。一个可以不把事态弄的更糟糕,却选择了动手。

        成默和谢旻韫把被子收起来,一床递给了埃文斯先生,一床放到了埃文斯太太床上,成默看了一眼在埃文斯先生上铺的俄罗斯女郎玛利亚.莎拉波娃,她依旧在侧着身子睡觉,又看了看小luoli瑞贝卡,她在假寐,应该是不想让父母担心,故意不睁开眼睛,真是个听话的孩子。但成默想的却是:“学姐什么都好,就是太善良了,告诉她控制住瑞贝卡,埃文斯夫妇一定不敢做什么,她果然没有听。”

        不过这样的结果也在成默的预料之中。

        成默坐到原本属于小luoli,现在属于谢旻韫的床上,谢旻韫就递了半瓶水给他,接着又拿出了几块饼干,“渴了吧!喝点水,这里还有些吃的”又满是遗憾的说道:“可惜我们房间里的那些吃的了!”

        成默到没有觉得有什么可惜的,他对吃的无所谓,只是默默的接过水和饼干,扫了一眼小桌板,上面零零散散的放着一些吃的,主要是糖果、巧克力还有饼干,不少巧克力和糖果还是他送给小luoli的,只是那罐鱼子酱不知道去哪里了,想到那罐昂贵的鱼子酱,成默又觉得有些可惜。

        他喝了口水,然后慢慢的吃起了饼干,顺口假装问了一些谢旻韫他昏睡期间发生的事情,谢旻韫不想打扰到别人,于是挨着成默,用很小声的跟他说着话,只是忽略了许多危险的细节,然而谢旻韫却不知道,成默其实完整的经历了整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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