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俊山没有回应付远卓,铁青着脸向前大步走,任何人都没有理会。

        成默看着于俊山怒气的冲冲的离开,便向自己的班级阵营里走,因为高二年级都在礼堂的中间,所以此刻还没有轮到高二年级的人离开。

        (9)班的气氛十分的热烈,所有(9)班的同学都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大家有说有笑仿佛付远卓已经当选了学生会会长一般,但只有成默清楚,事情并没有彻底的结束,付远卓想要成为学生会会长还有最重要的一关要过。

        如果付远卓不主动去校长哪里交代情况,并表达自己一定会服从学校的指令,他以及不会成为学生会会长。

        至于学生的意见?

        在学校需要的时候,它就可以重要;当学校不需要的时候,那么它就一点也不重要。

        就连号称世界灯塔的米国都是如此,表面上众生平等,实际用舆论来操控明意,当舆论操控不了明意的时候,便撕破虚伪的面孔,米国政府该干嘛就会干嘛,民主只在米国航母的打击范围之内。

        然而可悲的是,灯塔国确实是最民主的国家,连最民主的国家都不过如此,更不要说其他国家了。

        成默到的时候,沈幼乙也站在走廊边,付远卓的成功让她也面上有光,她看见成默的时候,立刻便向成默挥了挥手。成默沿着走廊向上,沈幼乙站在红色的天鹅绒窗帘旁边,透明的玻璃窗外雨点淅淅沥沥,高大的香樟树在斜风细雨中摇晃,她穿着一件浅米色的短袖改良双排扣风衣,腰间扎着跟黑色的蝴蝶结系带,搭配黑色的阔腿裤,整个人典雅又宁静,像是陈列在博物馆里的高贵瓷器。

        等成默走进的时候,沈幼乙伸手点了点成默的额头,“你啊!还真是什么事情都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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