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行得正坐得直,可耐不住人言可畏,尤其是这还是学校,沈幼乙还是他的老师。

        成默吞回了“什么”两个字,左顾右盼了一下,衣柜在门边,有些太远,时间上来不及不说,动静也会很大,他又朝床底看了眼,实心木质床座,完全没有空间,也只有挂着蚊帐的床上能躲了。

        于是成默不再犹豫,在高跟鞋的声音停在门口的同时,抱着裤子迅速的闪到了床边,滚进了床里面。

        沈幼乙也跟着成默走到了床边,伸手把蚊帐放了下来,这时候门口已经传来了钥匙扭动的声响,成默想起自己的鞋子还在床脚,不得不小声提醒道:“鞋子。”

        沈幼乙低头便看见了成默的白色帆布鞋正整齐的搁在床脚,悲剧的是四周完全没有可供藏鞋子的地方,也许是因为太过焦急,也许是爱干净的沈幼乙下意识的屏蔽了将鞋子扔上床的想法,似乎无计可施的她头一次感受到了惊吓的心弦绷到快要断裂的滋味。

        在宿舍门被推开的刹那,沈幼乙急中生智,坐在了床沿,将深蓝色的纱质长裙脱了下来,抬腿上了床,将裙子放在床边,让裙角盖住了成默的鞋子。

        在谭老师走进宿舍,沈幼乙也轻轻的躺了下来,将毯子拉着盖到了身上,此时她已经紧张到汗流浃背,浑身都汗涔涔的了。

        宿舍并不算宽敞,摆放的自然也是单人床,不过宽度比学生宿舍一米的单人床要宽一点,可也宽的有限。原本两个人并肩躺在床上是绰绰有余的,可因为床沿还放着裙子,沈幼乙害怕不小心把裙子碰得掉落在地上,只能尽量的往里面靠,于是便和成默紧紧的挤在了一起。

        成默第一次以如此暧昧的姿势和一个女性共同躺在一张床上,白色的纱帐静静的浮在粘稠的空气中,阳光随着窗帘的漂动在地板上摇曳,隔壁房间里似乎有缓和的音乐在流淌,一旁的谭老师在整理东西发出了悉悉索索的响动。

        成默心跳急促,他不敢侧躺只能平躺着眼睁睁的望着白色的蚊帐,沈幼乙在近在咫尺的地方压抑着力气,控制着呼吸,成默听着沈幼乙不那么均匀的气息,觉得气氛惊心动魄起来,居然丝毫不亚于他在列车上的遭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