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没有蛀牙”的万赏)

        “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是这样想的?”沈道一走上了讲台,拿起黑板擦伸手开始把刚刚完成了一个轮廓的粉笔画擦掉。

        “如果你的目的是讽刺教育者,没必要针对沈老师,沈老师是个很好的老师,更何况老师不过是一份普通的工作,一份比其他工作更需要多一些爱的工作,没必要对普通老师上纲上线,他们又何尝不是体制的受害者?如果是为了讽刺教育体制,那么你的画格局未免也太小了,承载不了这么深刻的内涵”成默看着沈道一的动作淡然的说道。

        “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做格局才算大?把教学楼炸掉么?”沈道一回头看了成默一眼。

        成默耸了耸肩膀,“炸掉没有必要,但留下轻易就能被擦掉的粉笔画又算什么呢?”

        “是啊!一副轻易就能被擦掉的粉笔画又能算什么呢?”沈道一悠长的叹息声,像是在雨点敲打窗棂的密集鼓点里,吹响了一声短暂的萨克斯曲调。

        “你很讨厌老师这个职业,你其实不想沈老师做老师。”成默轻声的说。

        沈道一没有回答,只是擦黑板的动作更快,更重了一点,两个人都没有出声,任由气氛在沉默中向疏离滑落,直到沈道一把整个黑板擦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她才转身,从讲台上的粉笔盒里拿起一支白色的粉笔,眯着眼睛说道:“来,你也画一副画,如果你画的让我满意,我就告诉你我的动机”

        成默摇头,“我不会画画。”

        “不会画画,你可以写一段文字,你的作文不是写的挺好的吗?”沈道一微笑着说。

        “我这样做没什么意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