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子吞了一口唾液,看着一步一步慢慢走过来的成默说道:“我们还可以撞他啊!只是不知道撞的太严重了,器官还能不能用井爷不是说要把他的器官全部摘下来卖掉吗?”

        皮衣男喃喃的道:“是哦!我们怕什么”顿了一下,皮衣男透过挂着雨滴的车窗看见成默已经近在咫尺,连忙叫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撞死他啊!”

        年轻男子“哦”了一声,打了一下方向盘,调转车头面对成默,大灯顿时把略显昏暗的桥洞照的雪白,年轻男子狠狠的踩下油门,七座商务面包车就直接朝着距离不过几米远的成默碾了过来。

        成默随手就将钢管甩向了面包车,同时低声说道:“我最讨厌你们这些在城市里开大灯的没有素质的王八蛋了”

        成默的话音还没有落,银色的钢管就如同箭一般的插进了玻璃,接着刺入了年轻司机的喉部,将司机钉在了面包车的座椅上。

        嘶吼着的面包车,声音立刻就小了下来,依靠惯性斜着朝成默冲了过来,成默稍稍让了一步,挂着江淮五星标志的的七座商务面包车就与他擦肩而过,弹跳着碾压过几个躺在地上无法移动的人,“砰”的一声撞在了桥洞的墙壁上,彻底的停了下来。

        成默回头,桥洞里已经如同地狱,红色的血像蛛网一样布满水泥地面,好几个被面包车碾过去的人在有气无力的呻吟,腿和胸都有点被压的变形。

        成默并无半点怜悯,甚至都没有多看躺在地上的人,跨过那些肆意横流的红色血液,慢慢走向了面包车,刚才擦肩而过的时候成默就已经发现了面包车里面没有井醒,只有一个带着眼镜抱着医药箱的男子和皮衣男,这是一件比较让人遗憾的事情。

        走到面包车旁边的时候,成默都没有朝侧面车窗里面看,他能够听见车厢里还有两个急促的呼吸,成默伸手就去拉门,门响的同时,里面的呼吸声变的急促,心跳也加快了,不过门已经被锁死了,成默并没有一下就把门拉开。

        “快,快,张医生,快打电话报警”

        “没没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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