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秀如同发号施令一般不容置疑的说道:“叫你洗你就洗,把头低下”

        酒店的洗漱台有专门用来洗头的莲蓬头,不需要去淋浴室或者浴缸,洗头不是什么原则性的事情,于是成默“哦”了一声,弯腰将头伸在正方形的台上盆的上方。

        白秀秀抽了块浴巾盖在成默的脖颈的下方,又拿了洗发水,稍稍在成默的头顶浇了一些些水,接着挤了点洗发水在手心,双手搓匀之后,涂抹在了成默的耳上两边头发,轻轻打圈揉搓出泡沫并慢慢拉到了成默的头顶,随后将成默的刘海用手指勾了起来搓揉了片刻,其间用十个指头不间断的按压着成默的头皮。

        这种洗头的方式极大的环节了成默酒醉后的疼痛,白秀秀松紧有致的按压真是让成默舒服的快要砷吟出来了。

        当然还有一种稍嫌异样的感觉,因为成默能清楚的感觉到白秀秀就站在他的身后,他们的距离是如此之近,成默虽然闭着眼睛,却能想象到白秀秀快要贴到他身体的部位是哪里。

        成默不敢任由自己想象下去,收敛心神,此刻恰好感觉到白秀秀将泡沫抹到了自己的耳郭上,用指肚温柔的摩擦着涌窝与耳轮。这让成默的心尖酥酥麻麻的,那湿漉漉又温热的指尖在他的耳郭里摩挲着,让他的身体的跟着的灼热了起来。

        成默彻底的沉湎进了一种奇异的状态,身体很放松,灵魂却很紧张的奇妙感觉

        片刻之后,白秀秀拧开莲蓬头,潺潺的水声从她的指尖落到成默的头皮上,白秀秀柔声问:“温度合适吗?”

        成默舒服到完全不想说话,轻声回了个“嗯”。

        浴室弥漫起浅浅的水蒸气,在镜子上铺了一层水雾,白秀秀和成默的模糊的轮廓倒映在镜子里,寂静在淅淅沥沥的声音中无限膨胀肆意流淌,湮灭了成默的所有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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