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默虽然知道这件事白秀秀是不会允许他拒绝,但想到一个月的时间实在太短,成默便道:“白姐,我不过才一个17岁的普通高中生,一夜暴富未免也太高调太引人注目了吧?”

        白秀秀淡淡的笑了笑:“你坐谢旻韫给你安排的劳斯莱斯的时候,怎么不嫌高调?你的名字挂满整个岳麓山,怎么不嫌引人注目?现在跟我说一夜暴富太高调太引人注目?”

        成默举着不锈钢汤匙无语,隔了半晌才说道:“这完全就是两回事啊我坐车都是在隐蔽的地方下的,至于岳麓山的牌子,谁知道是我啊?”

        “哦?既然这样我就帮你安排的明明白白,你是想中一次福利彩票的亿万大奖,还是想继承来自海外的大笔遗产!”白秀秀假做严肃的问。

        听到“继承来自海外的大笔遗产”,成默的眼神立刻不自然的从白秀秀的妩媚的脸庞上移开,低头瞧着青花瓷碗里面的豆腐脑,飨艳的汤匙是定制的,镜面不锈钢光洁如镜,没有一丝划痕,清楚的倒映着成默稚嫩的面孔,成默赶紧将汤匙插进白花花的豆腐脑中,才把自己的样子从脑海中驱逐出去。

        “其实也不用,我用林之诺的身份应该也可以吧?”说完成默低着头假装在喝豆腐脑。

        白秀秀看着成默轻声说道:“如果你想要”

        成默知道白秀秀想要问他想不想知道母亲的消息,毫不犹豫的连忙打断白秀秀的话,“不用了,我现在挺好的,没什么想要知道的!”

        想起昨天成默喝醉那一幕,白秀秀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看着成默,半天没有说话,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白秀秀和成默是同病相怜,都是失去了能够分担人生重量的至亲之人,所以白秀秀觉得自己其实能够明白成默的心情。

        白秀秀就这样一言不发的注视着成默将一碗豆腐脑吃碗,在成默目无表情的放下汤匙的时候,白秀秀心念微动,怜悯之心油然而生,不由自主的伸手拿纸巾温柔的替成默擦了擦嘴,同时用叮咛一般的语气说道:“有时候你越是告诫自己不要想念某个人,就会越是想念对方,因为你必须下决心才能去做的事情,正是你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做到的事情所以没必要这么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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