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沈老师,他有一种莫名的倾慕,沈老师的温柔和知性也叫成默沉溺,成默觉得自己在沈老师哪里感受到了一种缺失的温暖,这种感觉成默格外珍惜,但由此也衍生了另外一种欲望,这种欲望与xing是无关的,是源自人类本能的独占欲。

        回到白秀秀这里,成默认为自己那原始的冲动源自与生俱来的征服欲,就像数学家看到一道万分难解的数学题,就会忍不住倾尽全力尝试解开它。如果说哥德巴赫猜想是数学皇冠上最璀璨的一颗宝石,引得无数的热爱数学的人前仆后继,那么白秀秀肯定是女人中最美艳绝伦的一个。

        像这种女人倘若生在古代大抵上就是苏妲己或者褒姒这种祸国殃民的角色

        成默坐在劳斯莱斯上经过湘江一桥,转头看着橘子洲头伟人像的背影,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了很多,觉得自己正是因为人生处在一种巨大不确定之中,才会任由这些欲望泛滥,可今非昔比,自己克制和压抑这些欲望又有什么意义?

        “我的人生意义又在哪里?”

        成默知道自己不可能既是一个观察者,又是一个被观察的对象,于此同时他还要保持观察的客观性,所以他不知道自己人生的意义在哪里。

        当活下去这个问题不再迫在眉睫,哲学爱好者的思想对话就时不时在他的脑海里激荡。

        巨大的永定红花岗岩石雕刻而成的伟人像屹立在滚滚流逝的江水之中,伟人飘飞的发角凝固在寒冷的江风中,凝固在时代的缝隙里,凝固在成默的瞳孔里

        当银黑相间的劳斯莱斯驶过了年岁久远的湘江大桥时,成默将视线从立于烟波浩渺间的石像上收了回来。

        “要自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