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默觉得自己有点奇怪,明明是只想利用白秀秀,为什么会因为她产生一种被羞辱的感觉,这种情绪不该出现在他身上,更不能让他的理智燃烧。他端起杯子将一大杯路易十三灌进嘴里,试图用酒精浇灭心中的怒火,并告诫自己,这种情绪是愚蠢的自我暴露,不假思索就释放怒意是最危险的任性表现。

        可成默又想我现在不是天选者吗?我所追求的不就是绝对的自由吗?我为什么要在这些可恶的凡夫俗子前面压抑自己?为了这该死的任务么?

        幸好井泉没有继续就白秀秀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转到了其他的事情上,这让成默能够平息心中的不适,让澎湃的肾上腺素得以慢慢消退。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窗外的声音越来越喧闹,似乎新年即将临近。

        井醒回到了房间,一起来的还有那天在牌桌上坐在成默上手的天竺人,不过他是被两个背着枪的黑衣保镖压着过来的,很明显他的状态并不算好,身上的白色长衫已经磨破好几处,并沾染了不少绿色的污渍和黑色的泥土擦痕。

        坐在沙发里的帕塔尼立刻就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妙,她瞬间就明白最坏的情况发生了,萨尔曼肯定是在鹿台附近的森林里被抓到的,并且他还反抗了。

        帕塔尼心跳如雷,危机感让她的血液快速的涌动,脸色都因此泛起了潮红,帕塔尼看着脸色灰败的萨尔曼被压进笼子,脸上还有擦伤,帕塔尼不得不做孤注一掷,她已经没有机会多思考了,两个人目光接触了一下,于是她突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冲向了萨尔曼,并大声问道:“沙鲁可,发生什么了!”

        “你们放开他!”同时帕塔尼假装伸手去推抓着萨尔曼的保镖,实际上帕塔尼的目标是去抢夺保镖背在肩膀上的ak47,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只要用枪控制住了井泉,那么她们还有机会逃离蓬莱山。

        然而不幸的是,林之诺那魔鬼一样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注意,她想抢你的枪。”

        收到警告的保镖立刻抓紧了背在肩膀上的枪,并下意识的端了起来对准了近在咫尺的帕塔尼,保镖却忘记了他抓枪的同时松开了抓着萨尔曼的手,这给萨尔曼机会。

        不过萨尔曼没有那么果决,他犹豫了一下,直到看到帕塔尼那张坚定的脸,才挥动刚刚被放开的右手,奋力把身旁的保镖拿着ak47的手向上抬了一下,让枪口远离帕塔尼,然后转身挥拳朝着还抓着他左手的保镖轰了过去,然而他的动作还没有做完,就被一旁的井醒拿着手枪对准了他的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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