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高利并没有否认全程有被监听,只是微笑着说道:“斯特恩先生,我们院长并不负责监听工作,况且他也还没有到克里斯钦菲尔德。”

        “是吗?那他会在哪里?”

        “这个.....我并不能告诉您。”

        “你还真是个诚实的孩子!我喜欢你格里高利,不仅因为你的姓!”斯特恩·金冲着格里高利眨了眨了眼睛,接着做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动作,他十分不礼貌的伸手去摸了格里高利的x部,“还真是大,是演sq电影的好苗子!”

        格里高利没有阻止,只是脸红的就像涂抹过多得腮红,浓的叫人不得不侧目,谁也不知道他脸红是因为尴尬还是屈辱,假设成默在场看到这一幕,绝对会认为是屈辱,熟悉历史的人都知道他祖上的大鸟被割了下来放在圣彼得堡的性博物馆里做展览。

        斯特恩·金松开手“哈哈”一笑:“你不说我也知道,他还在德意志,还在斯图加特对不对?”

        格里高利没有回答,勉强笑了一下,这个笑容堪称皮笑肉不笑的典范,标准的就像一副达芬奇的油画,让人觉得这笑容似乎有深意,似乎又只是单纯的笑容。

        “行吧!”斯特恩·金再次抬起手拍了拍格里高利的胳膊,“给你们十二个小时考虑,这可是对你们太阳花旗帜格外的优待,你应该知道没有答应的人是没办法走出这间会议室的,唯独对你们太阳花旗帜例外,毕竟你们曾经是对手,而不是一些摇尾乞怜的狗,必要的尊敬还是必须给到的。”

        “感谢您的慷慨。”格里高利回了句和源光义一模一样的话,接着快步走出了会议室。

        斯特恩·金目送格里高利走出会议室,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自言自语的说道:“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银样镴枪头.....”

        “哥哥,你是怎么知道鲍里斯在德意志的?”坐在壁炉边正在看书的达尼尔·金头也不抬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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