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西斯的笑容在洁白的灯光下诡异恐怖，他右手握着的手术钳锯齿夹头凝着几缕鲜血，鲜血一颗一颗的坠落，砸在水磨石地面溅起了细碎的血花。
小丑西斯走近了挂着白点的防弹玻璃，他双手趴在上面，目不转睛的看着成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随后用嘶哑的嗓音说道：“真是要感谢呢！如果不是在这里释放毒气，我还有些头疼该怎么对付这里的守卫。哦.......我得告诉，这真是我这个圣诞节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成默毫不退让的与小丑西斯对视，他淡淡的说道：“那可不是我给您的礼物，真正的大礼还没有能交给您，您要不要出来签收一下？”
“啊~！还有礼物？”小丑西斯抬手遮住了嘴，他放肆的大笑，笑声震动了整个实验室，他挥了挥带血的手术钳，“那是什么？难道想说，把三万多无辜的人的性命送给了我？”
笑弯了腰的小丑西斯直起身子，一边喘气一边说道：“不，不，这个礼物不适合我，应该把这份大礼送给那个圣母女朋友，我想她一定会喜欢的，相信我。”小丑西斯抬手扶住了下巴，装作思考的样子，“猜她会给起一个怎么样的昵称？开膛手成默？巴黎屠夫？又或者优等生杀人王子？”
小丑西斯举起手打了个响指：“最后一个貌似不错，听上去温文尔雅.......”
“M！”顾非凡再次开枪向着小丑西斯射击，火光炸裂，子弹发出尖锐的啸叫，将顾非凡的怒火倾泻在搁在中间的防弹玻璃上，只是顾非凡打空一个弹夹，***也只是嵌进了厚厚的像是墙壁般的防弹玻璃，如同凝固在空中一般。
面对子弹纹丝不动的小丑西斯扭头瞥了顾非凡一眼，微笑道：“这位小朋友还真是暴躁。”
成默抬手阻止了正在换弹夹的顾非凡继续开枪，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小丑西斯说道：“只要能杀了，其他人死多少，我都不在乎。”
“啊哈！其实......”小丑西斯挥手转了个圈，“我也很高兴能为我杀掉这么多人，说真的，silent，我很感动。所以，我一定会让活着，看到我无比辉煌的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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