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已经被这群寄生虫引导的无比畸形,人们被资本主义的黄油可乐灌食催肥,被消费主义的房子车子束缚,被互联网的算法推送洗脑,变成了可耻又可怕的巨婴,他们连搞街头运动的能力都退化了,无脑又暴躁,却可怜到连个像样的政治口号都提不出来。占领华尔街至少还出了一篇齐泽克文采斐然的演讲,然后就被媒体给刻意带歪。黄背心搞这么久,只让全世界见识了法兰西的混乱。几十年前的年轻人还有直指阶级、经济本质的政治直觉,而现在的年轻人呢?被资本寡头和邪恶大佬们当枪使,不仅底层人民互相敌视,还搞起了部落主义式的新钠粹运动。他们已经被资本彻底的驯服,脑容量彻底的萎缩啦。”小丑西斯喘息了两声,低声说,“你能够理解的,我这不是借口,我就是很不爽,我要扔点炸弹,把这个堆满垃圾的世界给炸掉。他们和我做的又有什么区别?奴役难道就比杀戮高尚?”

        “别兜售你那套愤世嫉俗的理论了!”成默沉默了须臾,淡淡的说“他们有罪不代表你无罪。”

        “我当然无罪!我制造灾难,可不是为了满足私欲!而是为了救赎!赛伦,我跟你说这么多,可不是为了自我辩解,我只是想让你明白一件事情,只有死亡才能让人类反省!死的越多,死的人越重要,人们的反省才会越深刻,所以我才要成为灾难”

        小丑西斯的话让成默心中一惊,他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克里斯钦菲尔德的“黑死病遗迹之地”。那一幕幕深深的镌刻在他在的脑海之中,尤其是最后发生的场景。恶魔阿尔康身背名为“傲慢、嫉妒、暴怒、懒惰、贪婪、暴食和”的七座石碑在天空中问他“审判者!谁有罪?”

        他当时回答“人类集体犯罪是对时代最后的反抗,所以想要拯救人类必须毁灭这个时代,而想要毁灭一个时代只有灾难”

        “这一切都是巧合吗?”成默浑身直冒冷汗,他情不自禁的抬起了踩着小丑西斯的利爪。

        成默第一次感到混乱,猜不透这只是小丑西斯的辩解之词,还是他的真实的想法,成默静静的注视着小丑西斯,看着他颤抖着身体从地上爬了起来。好整以暇的整理了一下西装,擦了擦了脸上的血迹,用那些凝胶般的血梳了梳凌乱的头发,他注视着成默微笑,“我就知道你能理解,赛伦,我们是同一类人”

        成默盯着小丑西斯脑子里有无数的念头闪过,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进入了一个陷阱。

        小丑西斯似乎隔着面具都能看出成默的纠结,他伸手拍了拍成默的肩膀,“嘿!赛伦,我知道你很伤心,你的妻子是个真正的圣徒,我觉得她这样死去”

        成默心中刺疼,他立刻放弃了思索,一拳打在小丑西斯的腹部,冷冷的说道“你以为我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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