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想,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

        在巴黎度过了一小段时间,父亲带他去了新乡(newyork),父亲在那里有一座庄园,大部分奥纳西斯家族的成员都生活在那边。因为她的到来,庄园举办了盛大的酒会,所有奥纳西斯家族的成员以及关系密切的人们都齐聚一堂,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笑容,金色的水晶灯光在高高的穹顶之上闪耀,恍若太阳;猩红的帷幕低垂在木格窗两侧,星月与树海是暮景;她站在旋转楼梯上父亲的身旁,穿着礼服的人们举杯送给她祝福;数不清的礼物堆积成山,乐队奏响了欢快的乐曲,她的哥哥主动邀请她跳舞,于是人们鼓掌欢呼.......

        可她在哥哥弯腰低头的时候,只觉得寒气袭人。

        她能读出她哥哥脑子里深深的厌恶,这种厌恶类似于森林中强大的野生动物被侵入地盘时,想要攻击对方的感觉。

        她明确读出了攻击的意图,于是她直接抬起了膝盖,狠狠的撞向了哥哥的头部,猝不及防的哥哥喷着鼻血仰天倒下,在地上口吐白沫,像中枪了猎物般抽搐。

        人们先是沉默了须臾,随后有人尖叫了起来,那是哥哥的母亲,她提着昂贵的礼裙朝着哥哥跑了过来。她有些犹豫该不该不拿起餐桌上的银色牛排刀,割破那个女人的喉咙。

        她并不反感那个女人的叫声,她只是从那个女人的愤怒里读出了杀意。

        她转头看向了铺着白色桌布的餐桌,牛排刀的锯齿闪闪发亮,足够锐利,而那个女人的脖子是那么纤细脆弱,连鹿都比不了。

        “一刀就够了。”她想,只是她终究没有机会动手,就被父亲给拉走了。

        “为什么要这样做?”

        父亲的声音严肃且不解,但她丝毫没有害怕,她从不曾害怕任何事物,也不热衷说谎,于是直接了当的说道:“他对我有敌意,在森林里当猎物露出脖颈,就不要犹豫,要不然下一秒它就会用尖利的角攻击你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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