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怕一个玩笑呢?”雅典娜问。

        海勒举起了手,“好吧!我搞不明白你们德意志人的脑回路。”

        雅典娜没有迟疑,端起杯子喝了一小口,在烧杯的边缘留下了一个淡淡的唇印,“确实接近可乐的味道了。”

        “是么?”海勒满腔怀疑。

        雅典娜拿起本子和笔,在实验记录上写下感受,她头也不抬的说“是的,但某些香料的味道还是太重,比起可乐,更像是止咳糖浆。也许我们应该加大力度调低桔花油、桂皮油、焦糖和五价磷酸的成分”

        成默思考了一下说道“行,上次桔花油放的是15克,这次就放1克,桂皮油也从15克降低到1克,焦糖从100克降到七十五克,五价磷酸从七十五克降低到五十克。”雅典娜点头。

        两个人又开始在桌子前忙碌了起来,成默调制糖浆,雅典娜调制香液。海勒原本想要走开,可看到成默和雅典娜熟络的动作,烧杯、托盘、电子称在他们眼花缭乱的动作间徘徊,交接的流畅程度令人叹为观止,像是已经做了这个实验几百次。

        海勒情不自禁的停住了脚步,像是欣赏一出表演般,观看着成默和雅典娜做一场有关“可乐”的化学实验。

        当又一杯“实验制品”完成之时,海勒忍不住说道“你们真默契!”她看向了雅典娜,有些羡慕的说道,“温蒂医生,你们做搭档已经很久了吧?”

        雅典娜不清楚该如何回答,转头看向了成默。

        成默正待说话,却听见海勒“嘿嘿”一笑“就是这样的眼神呐!在遇到难题不知所措的时候,我的母亲也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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