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立德应了声“好”,加快脚步走到了驾驶座旁,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打开了车门。

        上了车,海勒才松了口气说“我还以为雷克茨卡那个混蛋会在钥匙上做什么手脚,让我们连车都用不了,幸好没有。”

        哈立德将钥匙插进钥匙孔,扭动到点火位置,引擎的低鸣打破了清晨的寂静,前车灯亮照亮了扭曲的树干,仪表盘上的各种指针也弹了起来,他看了眼油表,苦笑道“雷克茨卡大叔根本不需要做手脚,剩下的油,我们还跑不到二十公里。”

        “什么?”海勒扭头看了过来,满腔气恼的说,“你怎么不早点说?”

        哈立德有些委屈的辩解道“昨天夜里情况那么危急,我根本没有注意过车还有多少油啊!”

        海勒狠狠的锤了一下座椅,“怎么就这么倒霉?”

        哈立德打开车门跳下了车,“我去看看拖箱里有没有放油桶。”

        海勒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手机,再次尝试了一下开机,黑了屏幕的手机仍然无动于衷,她皱紧眉头了自言自语“肯定不会有油桶的,雷克茨卡这个恶棍肯定算准了我们赶不回去,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车前的沙枣树叶上凝起了晨露,大地显露出苏醒的迹象,天际尽头的那一抹光线就像系在她脖子上绳索,随着时间的推移越系越紧,海勒心想“就算我现在赶回去了,又能做什么呢?又能做什么呢?上天对我们酷儿德人实在太残忍了”

        眼泪已经流干了,也无法承受过载的悲观情绪,她握紧手机,陷入了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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