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罕默德·奥维斯深深吐了口气,低声问“那我们现在该做什么?”

        成默转头看向了默罕默德·奥维斯问“你不问我打不打过他?”

        “既然是敌人,打不打得过又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打不过就投降?”默罕默德·奥维斯反问道。

        “一点也不害怕死亡?”

        “从来没怕过。”默罕默德·奥维斯淡淡的说,“更何况您不是我们叙力亚人都没有畏惧”

        成默笑了下说“那是因为我确定我不会死。”

        默罕默德·奥维斯像是松了口气般说道“那最好不过。”

        成默注视着眼前这个不到四十岁,看上去却像五、六十岁年纪的酷儿德圣战士,他的面部皮肤粗粝的吓人,似乎每一个毛孔中都埋藏着黑色的砂砾,他的眼睛也锐利的吓人,就连成默直视他狭长的双眼,都会不自觉的心生惊惧。成默知道这种令人害怕的杀气来自默罕默德·奥维斯成百上千次直面死亡的经历,于是他低声问“是信仰让你如此不畏惧死亡吗?”

        默罕默德·奥维斯摇了摇头,如同祷告般虔诚的说“是因为看到了希望”

        这个答案有些出乎成默的意料,他并不清楚默罕默德·奥维斯所谓的“希望”从何而来,也不知道默罕默德·奥维斯所希望的究竟是什么,他没有追问,因为他内心深处还是拒绝默罕默德·奥维斯所说的“希望”和他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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