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还是分不清什么是玩笑,什么不是玩笑。”雅典娜满腔遗憾,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又问,“上次我对你说‘狗是人类最好的伙伴’是不是不算玩笑?”

        成默当然记得雅典娜的这句话。给阿扎尔医生动手术之前,他和塔梅尔大校起了点争执,后来雅典娜替他出头,他谢谢了雅典娜,结果雅典娜却说“打狗也得看主人”,他问雅典娜“他们不是伙伴吗”,雅典娜回了句“狗是人类最好的伙伴”。

        当时这件事让他郁闷了很久,还有点小受伤。如今看来是他小肚鸡肠了误会雅典娜了,不过也不全是他的错,谁都不会想到雅典娜开玩笑都开的如此古板。“算”他苦笑了一声道。“只是这个玩笑稍微有些过分”

        雅典娜眼睛里浮现出一抹歉疚,“我那天只是想试看看跟你开玩笑。因为你在那之前的晚上跟我开了个玩笑,骗我喝了好大一口味道不好的可乐”

        成默瞧着雅典娜认真解释的样子,觉得实在是可爱极了,他忍不住抬手轻轻刮了下雅典娜挺直小巧的鼻尖,轻声说道“不用解释,不用解释,以后随便你怎么说我都可以,我都不会再生气了。”

        “我不会说你。”雅典娜摇了摇头,庄严的说,“我要做个合格的妻子。”

        “没关系。”成默笑了笑,“相处不是数学题,没有什么正确的模式或者说是解法,也没有什么一定对的答案。我还是那句话,你安心做你自己就好。”

        “其实我不太知道自己应该是怎么样的,以前我觉得我的出生是个错误,又或者说只是个随波逐流的空白容器。在没有遇到你之前,我甚至不知道母亲为什么生下我,我只是在用本能无趣的活着。”雅典娜抓着插在地上的“柏修斯之剑”,她稍稍起身,单膝半跪在成默身侧,像是宣誓的骑士。黑色的长剑反照着一抹寒冷的光,那一头浓密的金色长发垂了下来,在月光下比银河还要潋滟,她向成默伸出了手,“但我现在知道我为什么出生了。”

        成默内心澎湃着比潮汐还要剧烈的暗涌,他抓住了雅典娜那只白皙纤长的手,先弯腰坐起,随后和雅典娜一起站了起来。他低声问“为了什么?”

        “我想你应该知道德洛姆抬起者”

        “德洛姆抬起者?”成默满脸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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