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男人的责任就是承担痛苦。

        这一切本该就是他承担的,可它们竟然神奇的不见了。

        他似乎再也感觉不到疼痛了。

        也许是这锐利无匹的疼痛已经突破了阈值,彻底的破坏了他的痛觉神经。

        不管是什么原因。

        总之他现在感觉很好,像是挣脱了紧紧束缚着他的荆棘。

        一个士官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说“长官,前面说守不住了,申请使用电击枪、橡皮子弹和催泪瓦斯。”

        军官还没有开口,琼斯律师就开口说道“你们就这样处理受害者?在这样下去,你们会酿成伦敦有史以来最大的事故,不是因为碎片大厦的倒塌,而是因为你们军情六处和苏格兰场拦着无辜的人们,不许他们离开所引发的踩踏,不管直管你的长官是谁,他都只有引咎辞职一条路可走。”她冷笑了一声,“至于你,将成为替罪的羔羊,被钉在耻辱柱上供万千人唾骂”

        军官冷汗直冒,在确认了颜复宁的载体已经出现之后,挥了下手说道“不能使用武器,放行,放行,凡是清醒的人都可以走,没有意识的人全部扣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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