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树峰看到成默沉沉的闭上了眼睛,他走出了观察室心想“还是读书的时候快活些,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一切只看好恶。然而现在,喜欢或者不喜欢都已经不在重要,谁能给你带来利益,谁就是朋友,至于他是个怎么样的人,一点也不重要。”随即他又自我解嘲的笑了笑,用只有自己听的见的声音低喃,“幸好不是我娶了她,我必然无法承受这样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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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戴着口罩的医生走到身边,给成默注射药剂的时候,他不仅没有挣脱将他固定在椅子上的镣铐和腰带,反抗这意义不明的举动,连问都懒得开口问一声。

        成默无所畏惧,在生死边缘徘徊了太多次,面对根本不会有危险的情况,他只觉得好奇。好奇监察部的人还有什么没有能使出来的花招。他平静的俯瞰着透明的药剂被缓缓的押进体内,猜测这大概是跟黑死病的“真话药剂”差不多的玩意。

        晕眩感袭上头部的时候,成默觉得体验上有所不同。也不知道是不是如今他身体的抵抗力超强,绝大多数药剂对他的效果都不会很有用的缘故。

        这叫成默不知道自己应该做出怎么样的反映才算适当,他并不想太极龙的人知道自己的已经异于常人。

        于是成默只能以眼前这个戴着口罩和头套的医生的反映来建立表现,他先是装作目光呆滞的样子,可那个医生既不说话,也不试探,只是始终在观察他,成默先是虚起了眼睛,装作晕晕乎乎的样子。见医生还是没有任何动作,成默便闭上了眼睛,将头靠在椅背上,像是睡着了一样。

        成默一边抵抗药剂的作用,一边静静等待,但似乎并没有人有叫醒他的打算,反而有人在他身旁窸窸窣窣的为他解开了软布镣铐,没多久成默就感觉到自己被人抬了起来,被放在了担架床上。

        滑轮开始滚动,他被推出了房间,走廊狭长,郭卫理、朱隽棋和蔡树峰的对话声在其间回荡。

        “我总感觉这样不太合适,要不要再劝劝陈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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