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变成了幽灵。

        “这是什么设定?”成默满心疑问,他跳上了书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先是将双筒猎枪穿过了镜子,然后他在镜子里看到对准自己的枪管在不断的消失,被镜子给慢慢吞噬,他将手也伸了过去,自己的手也消失在镜子里了,他穿过了镜子,立刻就回到了点着油灯,撒了一地银币的船长室。

        成默跳下书桌,用枪托砸了铁钩船长一下,出乎意料,这边的铁钩船长却完全不像是岩石,“啪”的一下就直挺挺的歪倒了下去,椅子也砸在地板上发出了巨响。他回头看向了镜子,镜子里的铁钩船长却好端端的坐在镜子里,用白花花的牙齿咬着香烟,咧着嘴角,用死鱼眼盯着自己。

        油灯的火光在镜中闪烁,倒在地上的铁钩船长和镜子里铁钩船长,莫名的让人浑身发冷,如同有无数的冷气从屋子的四面八方泄露进来。

        要是一般人,说不定会被吓的神经错乱,逃出这间诡异极了的房间。成默却再次跳上了桌子,等待镜中的铁钩船长再次举起铁钩,对方像是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只是在镜子的那边冷笑着无动于衷。

        这让成默怀疑自己开始说不定遇到的只是个幻觉。他握着双筒猎枪再次慢慢穿过了镜子,某个节点,他又看见了那道绿色的数字瀑布,随后他又在镜子另一侧的房间进入了幽灵状态。“这是通道吗?可为什么我并没有回到我的本体?如果这不是通道,通道又在哪里?”

        成默一边飞速的运转大脑,一边在船长室里又寻找了起来,可此时他什么也碰不到,只能瞎转圈。

        “已经四点二十八分了,距离六点还有一个小时三十二分钟,我的时间不多了。更糟糕的是下次想要进来又得等一个月。”

        紧迫感像是套在脖子上的绳索,令成默有些急躁。他觉得自己就是一只困兽,被某个人或者说是某群人关在狭小的笼子里,这种感觉让他从惶恐变成愤怒。

        在茫无头绪中成默站在船长室的中央,闭上了眼睛,急促的心跳像是擂在鼓膜上的槌子。他记得以前的自己不是这样的,应该是随时随地都能冷静分析优劣,如机器般精密的无情人类。可随着感情越来越丰富,他却逐渐在丧失那种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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