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池边的湿气太重,那条如同银色腰带般飞流直下的瀑布从高空冲下来,飞溅起的水沫子类。居然是一本有关于铭文法阵的书籍,我翻开所剩的寥寥无几的几页残片,第一页上面赫然写着“聚火”,一个极简单的魔纹篆刻在羊皮纸上,下面的空白处密密麻麻写满了古兽语的小字。翻开第二页上面写着“霜之新星”,第三页则残缺不全的半页纸,名称与半幅魔纹都被扯掉了,只剩下半幅魔纹和详解的兽人语的字迹。

接下来果果姐把一瓶伤药和一个钱袋儿丢给我,然后对我说:“就这么些,他们身上那套破烂盔甲,让我直接送给埋尸体的那些人了。你和你那个小兽人朋友怎么分,你们自己商量吧!”

我抬起头看着那支如同烧杯一样的透明瓶子,里面约有大半瓶的暗红色药液,也不知道具体有什么作用,就要伸手打开看看。却被果果姐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并且对我这样的山炮行为非常不耻,说道:“这瓶伤药要是被打开了,就只能当场服用,否则过段时间就失效了。虽说并不是太珍贵,但也是还不错东西,别这样就给浪费了啊!”

我连忙小心翼翼地将这瓶伤药放到一边儿,抬头正看到远处营地门口的地方,库兹正探头探脑的向这边看过来,他背着那杆长长的鱼叉,鱼叉的刃尖上还挂着两只五彩斑斓的锦鸡和一只滴着血的小野猪,那只野猪并不算大,估摸着也就几十斤重量,被他用鱼叉轻松的挑在背后,好像这要找我来,却犹豫着不肯走过来。

我向他招招手,示意他过来。可库兹却畏惧的摇摇头,指了指山谷更远一点的地方,我知道他不肯离这些舞娘太近,按老库鲁的吩咐尽可能的远离这群女人们,库兹这样刚刚处于青春期的小狼人对于男女之间的事还处于懵懂的状态,老库鲁可不敢让他太过靠近这群美娇娘,要不然审美观变得跟人类一样,将来怎么肯安心去兽人族的老婆?这就是老库鲁对于有传宗接代责任的库兹的一点要求,对此库兹一直做得都很好。

无奈之下,我和果果姐只能找处离水池再远些的地方,这时候库兹才算吭哧吭哧扛着鱼叉上的野味,摇摇晃晃的跑过来。也不知道这家伙这么不大会儿的功夫,究竟跑去了哪里,竟然就让他抓来的这么多野味。

也许是因为收获了猎物,库兹显得很高兴,将鱼叉戳在地上。站在我身边兴奋地指着鱼叉上挂着的还在滴血的花皮条纹的黄毛小野猪,憨憨地对我说:“嘉,我们炖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