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目光从地图上移开,搓了搓双手,沉吟了一下之后,才问雷兹伯爵:“雷兹伯爵,您是从哪里获得这些消息的?”

        听到我这样说完雷兹伯爵神色一凛,他望了副手贾森骑士一眼。

        这时候会议室里面恰好没有其他人,贾森骑士犹豫了一下才说:“这应该是我们的情报人员从坦顿城酒馆里买回来的消息。”

        我微微点了点头,对雷兹伯爵说:“这些消息倒是没什么问题,但遗憾的是这些消息应该是一个月之前的,当时几支大型冒险团正准备攻占一座蛛人营地,也曾一度在坦顿城召集数百名冒险者,我的一名追随者也参加了这次猎杀行动,可惜由于消息不准确,导致这次猎杀行动功败垂成,当时大约有超过半数的冒险者死在这场行动中。”

        见到雷兹伯爵眼中露出疑惑之色,我对他耸了耸肩膀,并说道:“只要在坦顿城里随便找个冒险者,从他们的口中大概能够得到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

        雷兹伯爵吸了一口凉气,脸上露出震惊之色。

        我拿起会议桌上的一只红笔,随手在地图上以坦顿城为中心画出一个脸盘大小的圆圈来,说:“据我所知,在这部分区域里面已经找不到任何的蛛人战士和巨型蜘蛛了。”

        雷兹伯爵和贾森骑士一脸疑惑地看着我,我对他们解释说:“现在坦顿城郊外的情况相比于一个月之前有了很大的改观,坦顿城远郊的蛛人战士也陆续撤离,所以这几处蜘蛛营地都已经荒废很久了。”

        雷兹伯爵重新将目光落在地图的右下角,那里是地图最边缘的位置,他的目光有些犹豫。

        在我的计划里,那片黑森林将会是我们的主战场,因为在那片区域的一个山岭深处生长着另一棵战争古树,那里地势险要,又是一处三面环水的绝谷,茂密的丛林中充满了瘴气,让蛛人战士寸步难行。

        据尘泥沼泽的战争古树说,尼布鲁族蛛人试图将这棵战争古树与其他树精隔离开,然后在漫长的岁月中慢慢腐化它的自然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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