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八个甲喇中有几个是骑兵甲喇?”秦明涛又问。

        “都是步兵甲喇,”那俘虏道,“现在东虏的骑兵不多了......只万余人的前锋营和万余人的骁骑营是骑兵马队。还有山海关、海参崴、锦州、义州、黑龙江、黑山等处的昂邦章京所部都配了马。至于图海所率的八个甲喇都是由农兵组成的,所以没有马。”

        现在满洲的农兵和大顺的府兵是不一样的。后者虽然也以土地为根基,但是四川、云南人多,他们可以吃地租,而且大顺又严格实行利出一孔的政策,使得府兵们可以把足够的时间和精力用在练习战技上。

        而满洲的农兵没有佃户可以剥削,得自己种地。而且他们自己还是满洲贵族剥削的对象——满洲的农兵在服役的同时还要缴纳租税,负担非常沉重。因此没有多少时间联系武艺特别是马背上的功夫。即便家里有马,也是用来拉车耕地的,根本不舍得骑。

        而且多尼也没要求这些农兵自备马匹服役——这些农兵家里的马都是生产工具,现在卖力气的壮丁当兵去了,再把马牵走,农事可就要荒废了。

        秦明涛点点头,“等审完了其他的俘虏,如果口供一致就出兵!”他顿了顿,“除了第六团,其他人马各部官兵马上休息......咱们也去眯一觉,睡足了以后再吃上顿好的,再去追杀东虏!

        敌人......是跑不掉的!”

        实际上敌人没打算跑!

        因为敌人不知道明军的青年近卫师官兵有多能跑......除了极少数可以骑马行军的中高级军官,这个师的大部分军官和战兵都非常年轻,而且都无一例外经历了多年的严格训练,身体素质一流,体力极佳。

        而图海手头的万余人中多半是上了年纪的大叔,干农活还行,在满洲军官的组织下也能战斗,但是要拼急行军比体能那就比明军的青年近卫军差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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