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以后的苦日子,衡王和他的几个儿子就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了,看着也叫人伤心啊。
不过朱慈烺依旧是笑嘻嘻的表情,一点都不为所动。
“衡藩,别哭了!哭也没有用!”朱慈烺说,“虽然李总兵愿意把他的功劳让点给你,可本宫是不信的。就你这样窝囊,还敢给李总兵下令去打流寇?你的罪行,那是不可赦的!”
不可赦?
就是要死了?
衡王朱由棷吓得连哭都不会了,整个人都在那里抖,下身还一阵温热,然后就有水迹出现在地砖上面了。
“不可赦,”朱慈烺看着他的怂样,笑了笑道,“但是可以立功赎罪啊!衡藩,你想要赎罪吗?”
还可以赎罪?
“想,想”衡王朱由棷听见可以活命,连忙磕头如捣蒜,“臣愿意把全部财产献给太子殿下,只求殿下饶臣一条狗命,容臣在凤阳高墙内终老。”
“呵呵,”朱慈烺笑着摇头,“不够啊!你的罪太大了,家产又太少,不够赎啊!怎么办呢?”
“这,这”衡王朱由棷话都说不利索了。他都愿意献出所有家产了,再不够,他也没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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