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的意思是大同还有的打?”鳌拜问了一句,然后又摇摇头,“奴才看着可不一定,无非就是长围,和当年打大凌河城一样。”

        “呵呵,”豪格笑了笑,“那是啊可是这一围得围多久呢?大凌河城也就围了三个月,大同城内的储备应该更多吧?若是要围个一两年,阿济格可就耽误了!”

        “耽误什么?”鳌拜还不大明白。

        豪格压低了声音:“当然是耽误南下了!”

        “南下?”鳌拜一愣,“王爷,摄政王不是想和南朝议亲吗?”

        “哼!”豪格哼了一声,“这事儿黄了!”

        “南朝太子拒绝了?”

        “没有,”豪格幸灾乐祸地笑笑,“就是不愿意割地给岁贡南朝的太子可是个厚颜无耻之徒,他想白得多尔衮的闺女!”

        “真的吗?”鳌拜睁大了眼珠子。

        豪格笑着点点头:“是罗洛浑的信上说的,派去江南议亲的使团回来了,还带来了一个南朝的议亲使,就是祖可法!”

        鳌拜一愣,“祖可法?他不是被流寇打死了,连谥号都有了,叫什么武壮的前一阵祖家给他办丧事,我还随了份子。”

        “死个屁!”豪格连连摇头,“投降了,先降流寇,又给流寇送到了南朝,再投降南朝,加上之前从明朝投降咱大清,这都投降了三回,妥妥的四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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