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吧?”李进学看了眼朱和幸、丁玉英两人的衣着,的确是非常鲜亮的!怎么好看的衣料,他当年在石柱城里教书的时候都没见过——石柱这里的高级府兵也就穿一身上等的麻衣,哪儿有那么好看的丝绸衣裳?

        丁玉英的秀眉紧紧蹙了起来,朱和幸瞧见她的脸色,就好奇的问了一句“玉英,你又发现什么不对的了?”

        丁玉英道“夫君,如果江南的棉布、丝绸进入四川,这样的麻布可就真的没人要了!”

        朱和幸嫌弃的看了那卷麻布一眼,“这等货色,没人要也正常啊!”

        “可是四川这边男耕女织都多少年了”丁玉英道,“不少中上人家恐怕还储着许多麻布!麻布要是一钱不值了,这些人家怎么办?都倾家荡产吗?”

        “这”朱和幸想了想也对,不过他也没轻易下结论,而是看了看李进学。

        李进学的眉头已经锁成了一团,似乎在苦苦思索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才轻轻的叹了口气“川人总是命苦,在流寇手里苦!没想王师来了还有新的苦要吃”

        “玉英,”朱和幸又对丁玉英说,“要不咱们回城后问问马知县有什么好办法吧。”

        问马万春?丁玉英心说你一个八品同知去和一个从六品的知县提这样大的问题合适吗?

        丁玉英最终还是没有阻止朱和幸去向马万春提问,而这一问,就把正忙着组织和训练乡勇的马万春给问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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