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看见这老爷急得都快原地打转转了,心里别提多解气了——你的京营兵有十二万额兵啊!不说甲申那年的事儿,已巳那年你才致仕吧?黄台吉打来的时候你的京营兵呢?都跟你一起致仕了?

        十二万大军啊!还那么多的红夷大炮和佛朗机炮,来个凭城阵战也该把黄台吉打垮吧?

        结果呢?

        根本出不了城,还得靠袁崇焕来救!

        说起来袁崇焕该死,你更该死!已巳之变的时候,京营要是能有六万能战的兵将,黄台吉就算不死也得损失惨重,就不会再有后来的四次入口之战了。哪怕没有六万能战之兵,你们少贪一点,报个六万空额吃着,那朝廷一年也省下一百多万到二百万的饷

        心里虽然恨得要死,但是朱由检还是不能和这帮勋贵翻脸。因为他现在只是个“大同王”,还没有能力把北京的这票勋贵从北直隶逐走,所以只能继续维持表面上的一团和气。

        “老臣明白,”张维贤也只能忍气吞声,接了防守昌平的差事,“老臣一定严守昌镇各处,不叫东虏扰了先帝们的清净。”

        朱由检笑着点头,“好!好!有英国公坐镇昌平,朕就放心了!好了今儿的朝会就开到这里。钱翰林,陈伴伴、齐伴伴,拟旨吧!拟完旨马上送北京,让内阁补上条旨。

        英国公、成国公,朕先发个中旨给你们,你们先拿着上路等内阁补上了条旨,再给你们正式的诏书。”

        出了北京城的朱由检虽然摆脱了内阁和勋贵的控制,但同时也没办法跟过去在北京城内一样,通过内阁和司礼监向全国各地的衙门下达圣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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