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哪儿都得死一堆人!”

        “咱们的小心一点……”

        “算了算了,一千万就一千万吧!”

        这帮勋贵都怕了,南京勋贵本来就怂,北京勋贵再怎么都在第一线守国门,时不时的还得和鞑子打一仗,多少有点血性,而南京勋贵舒服了二百多年,是真的朽烂到家了。

        “骆卫帅,咱们交税就是了,为什么还要保住南京户部啊?”

        不知道是哪个没用南京勋贵忽然问了一句。

        骆思恭已经把这帮怂货的表现都尽收眼底了,当下就笑道“保住南京户部的权,咱们这些人才能躲在后面有所转寰啊!如果没有了南京户部,那咱们就得直接去面对万岁爷派下来的大府了!”

        南京户部再怎么都比军政财大权一把抓的“大知府”好应付。南京户部高高在上,手头的权力又不是太大,而且责任也不大——南京户部和北京户部肩碰肩的衙门,谁卖谁的账?而且大明皇帝又难得来一次南京,只要他不来,那就是天高皇帝远。

        骆老头子又道“现在老夫估摸着万岁爷一年能收到2000万应该就心满意足了,至于这2000万从哪儿来……还不是咱们和南京户部商量着来吗?”

        魏国公徐弘基打断骆思恭道“骆卫帅,不是说1000万吗?怎么变成2000万了?”

        “还有商税呢!”骆养性接过问题,“南直隶工商繁荣是一眼可见的,能不交商税?再说了,从崇祯七年大比开始,进士名额就要分省计算了……而各省额度多少,是和纳税多少挂钩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