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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扎说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最起码高歌是这么认为的。
但是显然，这些话，那三个大妖并不买账。
特别是那个看上去跟个小屁孩似得大妖，轻哼了一声：“我们这不是向他表达过谢意了嘛？一个谢谢还不够啊！”
“是啊。”那个高个子也点着头，深以为然。
粗犷大妖反而没吭声。
他是觉得，这样的说法实在是太不要脸了。
自己脸皮比较薄，实在是不好意思这么堂而皇之地说。
做人……哦不。作妖嘛，还是得稍微要点脸的。
太不要脸，自己都看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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