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地下室里,很安静,只能听见“滴答滴答”的水声,可能是某一个水龙头没有拧紧,也可能是墙壁内的水管裂开了,深吸一口气,发霉的空气有些湿润。

        一盏吊在天花板上的灯,光线昏暗。

        墙壁没有壁纸,地上没有地板,都是一层水泥,一张木架床下摆放着瓶瓶罐罐,上面贴着各种牌子啤酒的标签,有几个瓶子里还剩下五分之一的残余,与霉味混在一起。

        床上,躺着一个男人,他蜷缩着身体,不停发抖,脸色苍白,脑门上一层细密汗珠,像是水烧开了时候蒸发在锅盖上的那一层。

        他仿佛陷入了一种半昏迷的状态,张开嘴巴呼喊着一个女孩的名字。

        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哪怕是在这种状态下,他的身边依然放着一把剑,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有一种安全感。

        猛然间。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

        眼神中还是恐惧,只不过当他的手放在那把剑上的时候,眼神中的恐惧又瞬间消散,只剩下怨恨。

        他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两条腿还在打颤,仿佛支撑着这具身体,都需要耗费极大的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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