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岁试的考试,是府学,侯官县,闽县的生员提考。提学官直接在府学学宫里设考。

        侯官县学的考场,就在府学学宫里一间大屋子内。虽说是决定生员等次的岁试,但考场上的纪律自是不如。童试时那么森严,既没有排定座号,也没有搜身查验。

        唯有两名府学的训导在上面监考。

        林延潮走入屋内,三竖案几从前至后排列。林延潮没有多想走到,靠窗一列案几上坐下,前数下第五排。

        林延潮将自带的笔墨纸砚,放在桌上摊开。

        岁试因没有官方经费拨款,故而连答卷纸张都需考生自备。若是方才纸张被雨水打湿,那就不妙了。

        窗外的大雨。稀里哗啦的下着。

        林延潮将纸张往外挪了挪,免得飞溅在窗沿的雨珠,打湿卷子。林延潮坐定后,但见徐子易也是走到临窗这一侧的考场来,并朝自己讨好地笑了笑,然后坐在林延潮的身后。

        其实一旁位置还算空旷,徐子易却偏偏坐在自己身后,这令林延潮有些奇怪。但随即岁试的卷子就放下来了。林延潮没有多想就开始解题

        岁试的题目,与童子试不同。

        童子试一律都是大题。如四书题,五经题,表判,策问如此,但是岁试的题目,却是帖经。墨义,只有最后两题才是四书题和五经题。

        这是考校生员基本功了,免得有的生员一进官学,连四书五经都不复习,底子也是搞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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