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边有痣的杨姓士子道:“刘兄,话说得太满了,收不回去,以后不中,被人讥笑一辈子。”

        那头戴四方巾士子道:“怕什么,今朝有酒今朝醉,我不图一世,只图眼前一时!”

        说完他将杯中之茶,当作酒般一口喝下道:“我以茶代酒。为我乡试壮行,今朝若不中第,终生不再喝茶。”

        一名士子举起茶杯道:“我何某最是佩服,刘兄这等豪气,这一次乡试魁首少不了与你一争。”

        那头戴四方巾士子扫了他一眼道:“何兄,倒是有这个资格与我一争,杨兄你呢?”

        有痣的杨姓士子自嘲地笑道:“比不上。刘兄何兄,我只求能领乡书足以。”

        “黄兄呢?庄兄呢?”

        那头戴四方巾士子看向。桌上另外两位。他们二人都是笑着道:“我等也是只求领乡书即可。”

        那头戴四方巾士子点点头道:“也好,我们都是泉,漳二府英杰,正巧,大家又各治五经,我不如在此搁下豪言,由我们这五人包揽五经魁如何?”

        “痴人说梦,我也不与你一并,几位兄台。你们可别与刘兄一起疯啊!”有痣的杨姓士子连忙撇清关系。

        何姓士子却笑着道:“我倒是觉得刘兄,说得有几分道理,我们泉漳二府的士子,前两次乡试都是包揽五经魁的,这一次由我们五人而来,有何不可?”

        刘姓士子道:“不错,到时候你们若输给省城那些士子。我可是要笑话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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