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方才点头道:“也好,那就先在驿站安顿下来,一路有劳两位大哥了。”

        两名兵丁一并笑着道:“哪里话,令相公是当今状元,咱们两人能护送夫人一路北上,是我们福分才是。藩台大人一再叮嘱。要我等好生护送夫人至京师见状元郎,眼见大功告成,我们也是欣慰。”

        这女子听两名兵丁赞他相公,不由抿嘴一笑。

        这女子正是林浅浅,从闽地至京师水陆走了几千里,来与林延潮同聚的。

        他们这一路来。拿着福建左布政司劳堪的勘合牌,一路住得是水陆驿站。劳堪人情到底,还派了一队布政司衙门的官兵护卫,故而林浅浅一路顺风顺水抵达了京师。

        舢板搭好,众人一并下了船,力棒们上船去船夫那搬行李。

        就在这时大雨落下,左右临着的两艘乌蓬船,船头雨遮被雨水浇打噼里啪啦地直响。

        大雨倾盆直落,雨水飞溅。整条运河水面不住跳动。

        林浅浅撑着伞望着大雨不由发愁,抬头间忽见得码头上一名男子笑着看着自己。

        林浅浅身上湖绿色的披风,为风卷起一角,而她手中的油纸伞顺着这风,也飘了出去,落得她一个人孤零零怔立在雨中。

        那男子见了这一幕,连忙焦急地上前几步,举伞遮在林浅浅头上。挡住了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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