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赓点了点头,继续道:“如此今年春闱,老夫就等你大魁的好消息。”

        孙承宗向朱赓一拜,然后来至宴席之中。

        众同年们自是向孙承宗敬酒,期间也有人道:“听闻这孙稚绳,不是昔日左中允之幕客吗?”

        “听闻不是幕客,而是教书先生。”

        “林中允削籍罢官,听闻他的门生,不少都被革去功名,孙稚绳竟没有当干系。”

        “是啊,算他走运,改换门庭,来年春闱看来有望。”

        众人看去,但见孙承宗走动间来往应答,进退有距,皆觉其前途不可限量。

        此刻,京师通州码头,码头上车水马龙。

        叶向高,翁正春,林材,陈应龙,龚子楠五名福建举子,正是一脸风尘仆仆之色。

        他们本是搭漕船北上,但因黄河决口,大水冲断漕运。故而他们不得不舍舟换车,北上来京,一路上遇了不少艰难,所幸没有耽搁太久。

        到了通州地界,龚子楠,林材先跳下挂着‘孝廉’二字的马车。

        要知从南至北,路上并不太平。读书人常在车上挂出‘孝廉’二字,告诉路上剪径强人,他们是入京赶考的举子而已。如此一般路上的强人见了,都不会与他们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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