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鲸亦道:“陛下所言极是,奴才也觉得林学士这点不好,有时六亲不认。”

        天子点点头道:“然后孙承宗在柘县修堤,被官吏用了手段以至于拉了亏空出了差错,但他为了修堤亲至堤上督工数日不曾合眼,最后将修堤之事办成。柘县的河工为河道衙门保荐为各县最优,看来也是因为孙承宗,也才有了林卿被吏部保荐为第一的事,难得,难得……”

        “还有此人给林卿办差那么多年,最后上京考试居然没有钱,住在柴房里,你说可笑不可笑。”

        张鲸道:“内臣听说他倒不是没有钱?”

        “哦?”

        张鲸道:“孙承宗从柘县回乡后,拿了五百两银子给族学,资助族里贫家子弟读书。这五百两银子,听闻是林学士所赠,当初孙承宗为了修堤钱不够,将自己家底都填了进去。不过这样一来,林学士可是要不高兴了。”

        天子闻言不由道:“有情有义不过如此,朕可以释然了,孙承宗并非林卿徇私所取,”

        张鲸试探道:“陛下若是赏识孙承宗,不如赐他一个好前程,点他为状元,也是一段佳话。”

        天子笑着道:“你如此替孙承宗说话,是不是收了人好处?”

        张鲸连忙道:“陛下,奴才岂是见钱眼开的人,再说孙承宗这穷汉哪里能……”

        天子闻言仰天大笑道:“不错,算你说的有理。至于点孙承宗为状元,朕或许不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