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道统对一旁的舒弘志道:“不就是一个飞鱼服吗?我看外头不少破落公侯家的子弟也穿在身上。”

        舒弘志道:“此乃家人赐服然后赠给子弟亲戚用的,虽说是借,但也是僭用,没有天子的允许。而储端这飞鱼服乃天子钦赐,这才是真正恩典。”

        季道统听了一愣,在人家面前讨了个没趣。

        他顿时脸色难看。

        飞鱼服之事,不过是小小的波澜。

        不久后方从哲即将季道统与舒弘志这一番话转达给了林延潮听。

        林延潮正在收拾自己的房舍,这房舍位于学士堂后署。

        晌午后,林延潮会在这里休息一会,而平日还是在学士堂坐署。

        这时候他正指挥人搬东西。

        方从哲说完话后,林延潮闻言不过笑了笑。

        方从哲道:“这舒弘志倒是聪明人,只是这季道统都到这时候了还在说储端的小话。”

        林延潮道:“季道统不是笨,只是他来找舒弘志通气的,毕竟我回了翰林院。只是舒弘志看不上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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