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大伯,三叔二人都是大喜,这可是一件颜面有光的事,他都是一脸殷切地望向林高著。

        林高著看了林延潮一眼则道了一句:“此乃吾孙之幸,不过洪塘已有一座状元牌坊,再建一座会不会太繁?”

        林如楚笑了笑,一旁其子林慎开口道:“叔公多虑了,兄长三元及第何等荣耀,就是再建十座也不为过。”

        闻言众人都是笑了。

        林如楚笑了笑道:“叔父,古代大姓有郡望,郡望之后同姓各宗之间有堂号,之所以要如此分,乃本而达之支,则大宗小宗支派以分,故继之以宗支明图支分而世远系繁不可以不序。”

        “而贤侄三元及第,天下读书人无不仰之。若是在我们水西建一牌坊,天下读书人无不知道贤侄是出自我们水西林家,如此我等皆是颜面有光,也可告慰列祖列宗了,所以还请叔父可以答允。”

        林高著闻言道:“既是这么说,若是再推辞就是不恭了,老朽代延潮多谢了。”

        听此一言,一桌的人都是皆大欢喜。

        林延潮见林高著,大伯,三叔如此高兴,也是笑了笑。

        林延潮又饮了几杯酒,以不胜酒力为由离席。林延潮走到门外自是去找妻儿。

        到了水榭附近,但见水谢临着一座二十余亩的大湖,临湖驳岸而出的亭子里一名说书人在唱着讲评,而儒林班在另一处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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