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辰看了徐放一眼，淡笑着打了一声招呼，明显也认识对方，“这个，应该就不用问了吧？”
“若非为邀请段凌天而来，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更不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
杨玉辰不只没有否认，而且一口承认了下来。
顿时，哪怕徐放等人早有心理准备，还是忍不住有些震惊。
“杨副宫主。”
这时，赤明天宫的那位神尊强者也开口了，“据我所知，你们万法学宫，纵观过往历史，从未出现过主动邀请哪个人入万法学宫的案例吧？”
“而且，万法学宫的理念，不是来去自由，绝不强迫吗？”
最后问这话的时候，这个神尊强者还迟疑了一下，方才开口，显然也是对杨玉辰多有顾忌……毕竟，对方不只是万法学宫副宫主，还是一位中位神尊强者！
“中位神尊。”
这时候，段凌天也在观察杨玉辰，这也是他到目前为止，见过的第一位中位神尊……当然，不算可儿的三叔夏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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