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边倒不拜神,而是拜天地、高堂,举案齐眉。等下还要披上红盖头,一直等到送入洞房,直到新郎帮你揭开才行。”柳如是提醒道。

        “你的意思是要萨琳娜一直盖着这样的红头巾?不怕她摔跤呀?”索菲亚公主第一次听说这么奇怪的礼仪。

        “这块红盖头是极轻薄的纱布,可以隐约视物,而且有我在前方引领,只要脚步轻盈,不会摔跤的。”柳如是解释道。

        “在东方的传统里面,红盖头有遮羞和辟邪之意。”艾拉在一旁为索菲亚公主进一步解释背后的含义。

        “真好呢,我也是第一次参加婚礼,什么时候我才能够凤冠霞帔,成为一个新娘子。”戈雅在陆军讲武堂待了两年,很多野性被磨平,倒没有和楚云担心的那样会破坏婚礼的秩序,而是羡慕起萨琳娜,“筱姐姐,如果以后我们之中谁先成婚,另一个人就当她的伴娘,好不好?”

        “到时候我当你的伴娘就是,至于我这边,便是不成婚也没有事情。我本来就是部落里面的巫女,奉上一代奶奶的意思,是终生不能成婚的。”筱秀儿说道。

        “可是筱姐姐,那是因为你要保持神秘,现在你都离开了部落,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故乡,不必遵循以前的老规矩。”戈雅出来了部落以后,明白了许多事情,不再觉得部落里面的巫女庄严不可侵犯,与筱秀儿的关系也就更加亲近。

        “良缘哪里有那么容易求得啊,不然也不会有今天这乞巧节了。乞巧节乞的虽然是织女的手艺,但背后却是女子对婚姻、家庭完满的向往。”筱秀儿说道。

        筱秀儿还有一些心里话没有说出,长期和楚云接触让她对其他的男子总觉得意兴阑珊。

        “京城有科学院、陆军讲武堂、六部、军部,天津卫有海军讲武堂,青年才俊无数,要不要我在陆军讲武堂帮你找一个?”戈雅问道。

        “我看你呀还是顾好你和余成的事情,就不要想着为我考虑了。”筱秀儿说道,“我这边还有医学部的一个项目在进行,忙的不可开交。”

        “余成是一块烂木头,没有一点意思。”戈雅听到了余成的名字,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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