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把这一切归咎到教宗的细心和谨慎,于是无奈说道:“可能是经历了太多的磨难,所以教宗必须要敏锐?”
宁奕挑着眉毛,站在丫头的伞下,抱着细雪想了一会,他觉得丫头说得的确没错。
都说识人识面不识心,但陈懿的确是一个例外,他的谨慎并不让宁奕觉得有何问题......如果他不谨慎,宁奕反而会觉得失望。
宁奕转念想了想,自己的骨笛不见了,教宗大人都能够发现......或许是因为自己在小霜山吹奏的那一曲,真的很好听?
于是宁奕满怀期待地问道:“丫头,我吹笛的水平怎么样?”
裴烦面色尴尬,老老实实答道:“中规中矩......听不死人。”
宁奕有些恼怒,这叫什么回答,听不死人?
气得挥袖就要离开。
裴烦抿了抿唇,接过陈懿的疑惑,好奇道:“所以......你的骨笛呢?”
“丢了!”宁奕摆了摆手,没好气地说道:“反正你又不喜欢听,我丢在后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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